有人把晚风当作邮差,让它把花香递到自己掌心;
有人把小巷当作森林,让那只花猫成为秘密的同伴;
有人把落日当作老电影,在每一次谢幕里重温自己的心跳。
他们并非刻意离群,只是天生懂得:
浪漫不必成群结队,忠诚也不需要观众。
一朵晚风里颤动的花,就是全部的春天;
一只尾巴扫过脚踝的猫,就是完整的温柔;
一场独自看完的日落,就是盛大的告别与新生。
他们在这些小事里,悄悄把“爱自己”翻译成日常:
把耳机调到刚好盖过城市噪声的音量,
把面包烤到刚好裂出笑脸的弧度,
把晚安说给月亮,也说给心里那个不肯长大的孩子。
于是,世界再嘈杂,也总有一处安静的灯:
灯下,有人端着刚煮好的面,对着热气轻轻吹一口气——
像吹散一场远方的雪,
像告诉自己:
“你看,我依旧把日子过得鲜嫩多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