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柜顶层的纸箱里，堆着七个没拆封的毛绒玩具。

侄女上次来家里，举着兔子玩偶凑过来，"姑姑抱抱。" 我盯着玩偶的长耳朵，突然说要去倒垃圾。关门时听见她问妈妈，"姑姑是不是不喜欢我？" 楼道的声控灯暗下去，我摸着发烫的脖子站了很久。

后来朋友送我只布偶猫玩偶，绒毛短得像天鹅绒。我戴着手套摸了三次，每次都要洗十分钟手。玩偶的蓝眼睛总对着门口，像在等我抱它。

小区楼下的流浪猫生了崽，老太太每天带着毛线团去喂。"这小猫多乖。" 她把幼猫放在我手心，温热的小身子贴着掌心，居然没觉得痒。

这段时间饮食清淡些，也早睡了点，算是内外调理着。

现在那只布偶猫玩偶摆在床头，早上醒来会先摸它的耳朵。侄女再来时，我抱着她和兔子玩偶拍了合照，她的小脸蛋贴在我脖子上，软乎乎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