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自由与现代性

天府新论２００６年第６期　人的自由与现代性　人的自由与现代性　杨慧宇　［摘要］人的自由是人类社会的永恒话题，自从人类进入现代社会以来，现代社会中人的　自由状况就是知识分子们关注的核心问题。通过对马克思、韦伯、齐美尔、福柯、马尔库赛　等思想家的思想进行梳理，不难看出，现代性和人的自由的关系：一方面，现代性促进了人　的自由，另一方面，现代性又给人带来了新的束缚。　【关键词］人；自由；现代性　［中图分类号］Ｃ９１２．１　［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４－－－０６３３（２００６）Ｏ㈣现代性是社会学探讨的核心话题，几乎所有的社会学　的理论都是围绕着这一问题展开的。从经典大师们对现代　６＿－０３　进行生产的个人，就越表现为不，从属于一个较大的　整体。”…１马克思指出，在这些共同体中，个人只是“狭隘　的人群的附属物”【２］，个人本身就是“共同体的财产”【３ｊ。　只有到了市民社会，市场经济的发展使人和人之间发展出　一社会的论述，到后现代理论家们对资本主义社会的剖析，　无不是在论说这一现代社会的存在方式。而自由和理性是　西方文明的核心，人的自由是人类最基本的价值之一，它　种交换的关系，这种交换的关系的力量冲破了共同体的　是阿基米德支点，是衡量一切制度和社会状态的标准，人　类古往今来无不是在为自由而奋斗。人只有在自由的状态　下才是一个真正的人，一个完整的人，而非一个被异化的　人、被奴役的人。也正是这种自由的状态下，人才能发挥　束缚，使人在形式上成为了的人（且不管实质上人在　很大程度上依然要受制于资本的力量，远未达到一种完全　的自由状态）。　西方中世纪是一个以村社、庄园、采邑等小共同体为　本位的社会，人的流动性很小，人自出生起就决定了其社　出他的作为人的类本质的创造性。而人类社会正是这样的　人的自由的创造力中被推向前进的，而每一次重大的社会　变革都意味着人的自由状态的改变。正因为如此，人的自　会地位及职业，每个人对于共同体有着一种人身依附关系。　农奴对于封建领主是一种人身依附关系，而封建领主的土　地也是世袭的，不能买卖或出让，每个人都被束缚在这样　一由一直是知识分子们关心的焦点，那么在现代社会中，人　的自由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影响？换句话说，现代性究竟　给人的自由带来了什么？沿着大师们对现代性的论述的轨　迹，让我们对这一问题作一简单的探讨。　一种依附的关系中。　西方自１６世纪开始，城市的商业力量开始发展，这是　一种外的力量，城市的发展冲击了封建制度。日益发　、现代性促进了个人自由　展的资本主义需要自由劳动力，而庄园制将农民束缚于土　地，妨碍了自由劳动力市场的建立。新型资本家想获取土　现代化一种全方位的社会变迁，它包含着以下过程：　世俗化、城市化、理性化、民族国家的兴起、科学的兴起　等等。其中一个重要的过程就是人从中世纪的共同体束缚　中解脱出来，成为了的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现代　性促进了个人自由，具体表现在：　１、人从人身依附状态进入状态　地，想将新获得的财富投资于土地，而这就得把土地从封　建的束缚中出来。这一切都促使了封建制度的解体。　而资本主义社会是一个以商品交换为基本原则的社会，劳　动力也成为商品，一切都成为可流动的可交换的，这时候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不再是人身依附关系，而是一种纯粹　的交换关系。这样，作为“共同体之现成基础的强制劳动”　或日“以共同体为基础的和以共同体下的劳动为基础的”　马克思说过：“我们越往前追溯历史，个人，从而也是　［收稿日期］２０ｏ６—　８—２５　［作者简介］杨慧宇，南京大学社会学系博士研究生。　江苏南京９６　２１０００８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天府新论２００６年第６期　“奴隶制、农奴制等等”也变革为市民社会中“作为世界市　场之基础的自由劳动”。【４　Ｊ　齐美尔也有类似观点，他在其《货币哲学》一书中谈　到了货币经济对于人的生活方式的双重影响，其一是货币　经济促进了个人自由和个体性的发展，其二是货币经济是　社会生活变得理性化、齐平化、无个性化。关于第一点，　他认为，个体自由是随着经济世界的客观化和去人格化而　提高的，即货币使人与人的关系客观化，这是保证个人自　由的前提。“现代人特别少地依赖于任何一个单独的、确定　的人，或者说在货币经济条件下，现代人物无可比拟的只　依赖于无名无姓的、数量众多的第三者，这就为个性和内　心的感觉打开了一个特别大的活动空间，于是乎产生　了强大的个人主义潮流。……如果说自由是不依赖于他人　的意志，那么首先它就是不依赖于特定的个人意志。”　２、现代社会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私有财产　现代社会中个人自由的出现，从主体的角度来说，就　是人从人身依附状态进入状态，从客体的角度来说，　就是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私有财产。　马克思把封建依附关系的本质理解为个人对共同体的　依附（只是在形式上表现为个人之间、如农奴对单个领主　的依附），因而虽然“统治与服从关系”下人们间（君主与　臣民之间、领主与农奴制之间等等）极不平等，但他们　“和所有同时代的人一样，本质上都是共同体的成员”。ｌ６　Ｊ财　产关系在ＮＢ，１只是“特权即例外权的类存在”ｌ７　Ｊ，是以共同　体为基础的　．只有到了近代市民社会，发达的货币经济与　交换关系才以“物的联系”取代了“人的依赖纽带”，从而　把“狭隘的人群的附属物”变成了“摆脱了自然联系的单　个的人”　封建社会只有特权者和无特权者、统治者和服从　者，而不存在什么有产者和无产者，有产者和无产者是资　本主义社会的产物　因此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私有制对封建社会依附制的替　代是持肯定态度的，这是一个必经的历史阶段，只有经过　对封建社会的这一否定，建立起了真正的私有财产制度，　才有可能迈人人类社会更高的一个阶段，即的财产所　有者的联合——社会主义阶段。马克思不会在封建社会寻　找什么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制度，他在谈到中世纪时指出，　那是一个“权力统治着财产”，“通过任意征税、没收、特　权、官僚制度、加于工商业的干扰等办法来捉弄财产”【０　的　时代。正是在进入市民社会后，财产关系才抛弃一切共同　体的外观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私有财产。　３、科学理性的力量使人从宗教神学的束缚中出来　现代化的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科学的发展，科学是人　类认识自然界的智力成果，有了科学，人们就在认识上摆　脱了宗教神学的束缚。如哥白尼的日心说推翻了宗教对于　地球是世界的中心的解释，解剖学的发展推翻了上帝造人　的说法，科学也就是人类理性的力量使人类本身变得强大，　人的自由与现代性　笛卡尔的名言“我思故我在”高举了人类理性的大旗．那　个时代确实是一个弘扬理性的时代。宗教神学在人类认识　中的退了出来，现代化也就是一个去宗教化的过程。科学　使人类摆脱了宗教的迷信和束缚。　另一方面，科学的力量作用于现实，也大大增强了人　类征服自然和改造自然的能力，工业使人类的生产力　大幅度提高，使“资本主义在它不到一百年的时间里创造　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时代创造的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正　是在这个意义上，马克思认为人类真正的历史是“工业社　会的历史”，只有到了工业社会，人才真正实现了对自然界　的主动性和能动性，才不再单纯被动地受制于自然。　二、现代性给人造成了新的束缚　但是现代社会是否就是一个真正实现了自由的社会呢？　我们从众多的理论家们对于现代社会的描述中发现并非如　此，在他们的著作中充满了对现代社会的批判，其中重要　的方面就是对于现代社会给人的自由带来的束缚的批判。　ｌ、成为“铁笼”的合理性　马克思在《１８４４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描述了在资本　ｊ三义私有制下人的“异化”状态，第一个层次是工人和其　所生产的产品相异化，“劳动所生产的对象，即劳动的产　品，作为一种异己的存在物，作为不依赖于生产者的力量，　同劳动相对立”ｌ９　；第二个层次是主体活动层面的异化，　“异化不仅表现在结果上，而且表现在生产行为中，表现在　生产活动本身中。”　１ｏ，工人之所以被自己的产品所支配，主　要因为工人作为主体创造活动本身已经被异化了，本来应　陔作为人类主体本质的劳动，现在却不是属于工人的本质　拘东西。第三个层面是人与自己的类本质相异化。人的独　！持的类本质是自由自觉的生命活动，而异化劳动把这种关　系颠倒过来，使人的这种生命畸变为仅仅维持自己生存的　手段。第四个层面是人的总体异化，由于人与自己的产品、　自己的生命活动、自己的类本质相异化，其结果必然使人　同人相异化，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不仅仅是工人，所有的　人都同自己的类本质相异化。资本家也不是“人”，而是物　一一人格化的资本。“每个人都同他人相异化，以及他们中　的每一个人都同人的本质相异化。”【１１　Ｊ　在这样一个以资本为核心运转的社会中，人虽然摆脱　了中世纪的人身依附，但是叉进入了另外一种束缚之中，　那就是资本对人的束缚，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全面物化，　人依然没有实现那种全面地对自己本质占有的自由。　韦伯也对现代性对人的自由的束缚表现出了极大的忧　虑，在韦伯著名的“合理性”的论述中，他关注的是实质　合理性至Ｕ形式合理性的转变。实质合理性的实现需要形式　合理性，但是形式合理性便会形成“铁笼”，这“铁笼”会　给人的自由带来危害。“没有人知道将来会是谁在这铁笼里　生活，没人知道在这惊人的大发展的终点会不会又有全新　９７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天府新论２００６年第６期　的先知的出现；没有人知道会不会有一个老观念和旧理想　的伟大再生；如果不悔，那么会不会在某种妄自尊大情绪　的掩饰下产生一种机械的麻木僵化呢？也没有人知道。因　为完全可以，而且是不无道理地，这样来评说这个文化的　发展的最后阶段：专家没有灵魂，纵欲者没有心肝，这个　废物幻想着他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文明程度。”¨　Ｊ在这样　一个充斥着形式合理性（工具理性）的现代社会里，人的　自由和以成为可能？韦伯对于英国法的赞赏表现了他对于　这一问题的探索，英国法的低形式合理性和法官对于判案　的灵活性使他看到了在这样一个“铁笼”中人的自由有了　实现的可能。¨　齐美尔也对现代社会的货币经济给人带来的理性化、　数量化和无个性化表现出了担忧。在货币经济时代，货币　从手段上升为目的，其他的一切为之服务，这就不可避免　地造成了其他事物的理性化和数量化。一言以蔽之，货币　成了现代社会的宗教。但是这个世俗之神本身并不具有价　值，实际上也无法成为实质性目的，所以当金钱统辖精神　世界之后，凭借平均化的手段，将一切带有目的性的东西　降格，损害了事物特有的价值。货币到处都被视为目的，　迫使众多真正的目的性的事物降格为纯粹的手段。但是金　钱终究只不过是手段，它是承载一切千差万别事物的等价　物，而自身却空无一物。“金钱只是通向最终价值的桥梁，　而人是无法栖居在桥上的。”“低俗”的金钱在现代社会无　孔不入，注定使现代人的生命感觉枯萎调零，所以现代人　的金钱拜物教缺乏对神性的宗教体验和虔诚的宗教情　感。¨　］从这一点上来说，货币经济对人的自由造成了束缚，　它使人只能围绕着金钱来从事自己的活动，而无法按照自　己内心的需求、真正的人的类本质的需求去生活。　福柯也对理性对人的束缚给予了强烈的批判，他的　《疯癫与文明》、《规训与惩罚》、《性经验史》、《词与物》都　是围绕着一个中心：批判西方现代文明的理性霸权和资本　主义权力关系。ｕ　５』理性并不是一种的力量，它给人们　带来的新的束缚。在福柯看来，理性并不是一种客观的事　实和真理，它是一种话语权力。　２、作为意识形态的技术与科学　科学本来是一种使人类自身变得强大理性力量，但是　现代社会科学与技术的发达使得科学和技术成为统治人们　思维和价值的主导方式，排斥了其他审美的、文化的、宗　教的等等其他的价值观，从而成为了一种新的意识形态，　这种意识形态给人带来了新的束缚。　法兰克福学派的代表人物马尔库赛在其名著《单向度　的人》中指出，在发达工业社会，“科学技术已经成为一种　意识形态，一种更具有欺骗性、更具有维护和辩护功能、　更难以？肖除的新意识形态。这种新的意识形态正在取代资　产阶级旧的意识形态成为在发达工业社会中占统治地位的　９８　人的自由与现代性　意识形态。”具体表现在：“１、科技的高度发达使生产力得　到很大提高，创造了富裕，调和了反对现存制度的力量。　２、科学技术在发达工业社会承担着操纵和控制大众心理与　思想的意识形态功能。科学技术通过文化工业操纵了大众　生活，任何人和领域都不能摆脱它的控制。３、科学技术在　发达国家承担了欺骗和辩护的功能，当代西方人生活在一　个物质丰裕、精神痛苦的异化社会中，可是科学技术却向　人们展示了一个和谐美满的天堂神话并预告了一个更加美　好的明天。于是，大众沉迷于富裕的物质生活中，失去了　反抗现存社会的动力。”¨　科学的思维方式即现代主义的思维方式，这是一种　“对科学和技术进步的强烈（甚至是僵化的）的信念，……　其中心就是对持续的线性进步、科学技术知识的发展、生　产的扩大、社会秩序的理性设计、不断满足人类需要与随　着对自然规律的科学理解的不断增长的对控制自然（包括　人类本性）的超强自信。”¨　Ｊ这样一种观念使科学理性控制　和改造现实的观念统治了人们的头脑，使人们认为科学毫　无疑问也可以应用于改造社会领域，这造成了对人类自由　的威胁。　科学只是人类精神文明之树上的一颗硕果，但是它不　能解决人类所有的问题，人是一个全方位的存在，如果以　科学的思维和实践来指导人类全部的生活，无疑是片面的　危险的，也会造成科学对人的异化，失去人的自由。　三、自由抑或不自由——人类面临的吊诡　人类似乎永远无法达到一种真正的自由状态，人总是　要处于制度和秩序当中，从一个制度中摆脱出来又不可避　免地会落入到另一种制度当中。正如齐美尔所说，“人们可　以从这样的角度来表现人类命运的进程，即它经历的是一　个奴役与、义务和自由之间不间断的交替轮换。……　我们一位的自由事实上屡屡只是义务的改头换面罢了；当　一种新的义务取代了我们长期承受的旧责任时，人么首先　感觉到的就是卸下了旧的负担。并且，没了旧的担子，乍　一看上去我们是彻底自由了，直至新的义务——对于新的　义务起初我们并没有感觉它放在肩上的重量，我们身上的　肌肉群还没有长期附中因此特别强健有力——给我们的肌　肉压上了重量，逐渐使他们疲惫不堪。自我的过程现　在从这个新的义务开始再度起航，正如该过程本来曾在这　里告终一样。”　在这样一种状态下，人们重要的是要懂得敬畏，懂得　在上帝和命运面前人类的局限性。同时懂得在生活的瞬间　去争取自己的自由。确实，与命运相比，人是渺小的，但　是正是在与命运抗争的同时展示出了人性的伟大和壮丽，　不论这种抗争的结果如何。　（下转１０３页）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天府新论２００６年第６期　益，对“农民工”和城镇居民应一视同仁，让他们享受理　益的教育。　论新农村建设中农民的主体地位　应得到的关注和保护，鼓励他们用自己的才智和心血为社　会增添更多的财富。为此：　要加大“农民工”培训力度，提高“农民工”综合素　质。提高“农民工”素质的一个重要手段就是职业技能培　训，劳务输出地及有关职能部门应建立适应“农民工”　就业特点的职业技能培训机制，充分利用转移支付职能，　统筹协调各类农村劳动力培训机构，针对市场需要及“农　要制定相关法律，并采取相应措施加大执法力度。如　今用人单位不签合同或者签订不平等合同已成为侵害劳动　者权益的首要问题，因此加快制订与《劳动法》相配套的　《劳动合同法》、《工会保障法》和《工资法》等项法律己成　为当务之急；新闻媒体要对用人单位的违法行为予以监督、　曝光；主管部门对违法行为调查核实后应对有关责任人采　取严历的惩罚措施；提高为民服务意识，通过法律手段积　民工”自身实际，进行科学文化知识、职业技能培训，同　极维护“农民工”合法权益；劳动保障部门要加强对用人　时要向“农民工”传授有关国家法律、法规，使其能知法、　单位拖欠“农民工”工资及其他违法行为的查处，加大拖　懂法、用法，从而提高自我保护意识和遵法守法的意识。　欠：Ｉ＝＝资和其他违法用工行为的惩处力度。　除了职业技能培训之外，城市适应性教育也十分关键。“农　要善待“农民工”，尊重“农民工”，从生活上关　已、　民工”进城打工，意味着他们再社会化的过程，城市适应　“农民工”　社会各界群众及各级宣传，要正确看待　性决定了其再社会化过程的好坏与否。因此，在农村劳动　“农民工”，不能仅仅从“脏活累活有人干，建筑、环卫加　力向城市转移过程中，与职业技能培训一样，城市适应性　做饭”这样的层次来看待“农民工”，不能只报道“农民　教育也不能忽视。城市适应性教育主要是指城市生活方面　工”的阴暗一面，不要歧视“农民工”，要站在国民经济和　的一些引导性教育，包括一些市情教育、城市生活常识教　社会发展全局的高度来认识他们，看到他们为经济发展和　育，以及一些安全常识的教育和运用法律知识维护自身权　社会进步作出的贡献，看到他们朝气蓬勃的一面。　【参考文献】　［１］林凌．中国农民对城市化的贡献［Ｎ］．光明日报，２００６—０１～２６．　［２］［５］刘维佳．农民工问题调查［Ｊ］．科学决策，２００５，（１２）．　［３］［４］许经勇．论中国经济社会转型时期的农民工［Ｊ］．湖南城市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２００４，（１）　（上接９８页）　【参考文献】　［１］［２］［３］［４］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４６卷（上册）［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７９．２１，１８，４９６，１９７、４９６、５１７．　［５］［１４］［１８］齐美尔．货币哲学［Ｍ］．北京：华夏出版社，２００２．１ｌ一１２，１０，２１１，　［６］马克思．资本论：第１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５３．５３．　［７］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１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７９．３８１．　［８］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４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７９．３３０．　［９］［１０］［ＩＩ］马克思恩格斯全集：４２卷［Ｍ］．北京：人民出版社，１９７９．９１，９３，９８．　［１２］韦伯．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Ｍ］．北京：三联书店，１９８６．１４３．　［１３］李猛．除魔的世界与禁欲者的保护神：韦伯社会理论中的英国法问题［Ａ］．韦伯：法律与价值［Ｍ］．上海：上海人　民出版社，２００１．１ｌ１—２４１．　［１５］刘北成．福柯史学思想简论［Ｊ］．史学理论研究，１９９６，（２）：９０．　［１６］马尔库赛．单向度的人［Ｍ］．重庆：重庆出版社，１９８８．　［１７］詹姆斯・Ｃ・斯科特著．国家的视角——那些试图改善人类状况的项目是如何失败的［Ｍ］．王晓毅译．北京：社会科学　文献出版社，２００４．１ｌ７一ｌ１８．　１０３